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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 的历史语言学分析及文化传播

 苏三 发布时间:2005-02-19

 

    河南洛阳嵩县地区古称“陆浑”,是笔者家乡,也就是前面说的伊河地区的所在。已有诸多证据显示,此地与三星堆文化有一些明显的的关系。此地靠近卢氏县。不要忘记“鲁”“卢”归一,实际上我应该说“鲁卢归彝”或者“鲁卢归以”,并且也应该是“鲁卢归伊”。
     卢氏县在河南省三门峡市西南部、洛河上游,邻接陕西省。汉置县。以卢氏山而得名。多崇山峻岭,南有熊耳山。
     而熊耳山,在成都平原最重要的三个朝代之一的杜宇朝,杜宇的名字常常就与它联系在一起。《华阳国志》:“(杜宇)自以功德高诸王,乃以褒斜为前门,熊耳、灵关为后门……。”由此可以断定,熊耳山曾是三星堆文化的传播地或是杜宇的属地。
     再看“卢”的另一层意思:“古时樗(chu)蒲戏一掷五子皆黑的名称,是为最胜彩。《晋书·刘毅传》:裕厉声喝之,即成卢焉。”
     又是崇尚5与黑!真是“‘五子’‘黑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限”!
     谁既崇尚5又崇尚黑呢?三星堆人崇尚5,彝族与以色列人崇尚黑,而彝族却两者兼备。所以今天依然延续的彝族等南方少数民族同胞一手连接起三星堆与古老的犹太人。同时,“5与黑”合二为一即为卢,就暴露了山东之鲁以及卢氏与“彝人”的神秘联系。我已经意识到,读这本书不是在考验读者的历史常识,而是在挑战读者的逻辑思维能力。整个的三星堆揭迷实际上越来越象是一场逻辑游戏。言归正传。
     在笔者那闭塞而交通不便的老家方言中,以下词汇的发音全部是一样的:六,绿,路,鲁,卢,陆,漏等,全部读lou,而不是分别读为liu或者lu。另外,六有两种读法,不仅不读liu,六从lou直接过度到了luo,“六”与“罗”同,读luo。
     此地方言似乎对uo这个韵母极其偏爱,从1到10的十个数字当中,只有2、3和8幸免于难,其他的七个数字全部在一种情况下被uo化了,那就是表示个数时。连续念颂时并无须读uo,比如12345678910,基本上与普通话接近。但表示个数,比如“六个”时就省略“个”而uo化为“luo”了。结果就是这样的,“一个”合读一个音yuo,“四个”合读suo,依次类推,5就是wuo,6为luo,7为quo,9为juo,10就是shuo了。
     从这里,我们还把彝族同胞经常被称作“罗罗”的故事给扯了出来。这是必须的,也可能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由于交通不便,河南伊河此地很可能有许多古语得以保存下来,也就是说,假如古代这里住的是三星堆人他们的语言在这个地方并没有被周围彻底同化。整体来看,这一地区的口语与周边河南话明显不同,一般人评价为“特别土气”,与普通话的差别较大。以至于我母亲从家乡来到北京时与邻居们谈话交流时,大家听不懂她的话,包括一个河南周口地区来的老太太也听不懂我妈妈的话!这让笔者家人大为友邦惊诧:我们说河南话怎么别人会听不明白呢。也许是老家的土话太古老了,不是一般人们知道的河南话。但我们自己觉得谁都应该听明白才是天经地义的。我妈妈因为没有合适的人聊天一脸茫然和委屈。
     实际上从我河南老家一个“六”的发音方面,我们几乎可以总结说,这几个音在古代都是相通的:lv,lu,lou,luo,la,甚至可以扩展到更多,但声母转变不大。也就是说,“六”完全可以是“陆浑”之“陆”,也可以是山东之“鲁”,更可以是“落罗”。从语言看,由形而音,“鲁”可跳跃为而“卢”、“罗”等。忽略其中可能的障碍,或同源或巧合,几者之间有着微妙而明显联系,且多居矿藏之地山林,与“龙”与多联系。说不了,“鲁”与“六”之间相通与最初祖先部落的“六”也有关系。
     关于“罗”,排查《辞海》有以下可疑条目:
     罗目:罗,古国名。熊姓(不要忘记“熊耳山”与杜宇的联系),在今湖北宜城西。春秋时为楚所灭。
     罗山:县名。在河南省东南部、淮河上游,邻接湖北省。
     罗江:县名。在四川德阳市北部、涪江上游凯江沿岸。西晋时置万安县。
     罗次:旧县名。在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东部。元置县。
     罗平:县名。在云南省曲靖市东南部,邻接贵州、广西两省区,南盘江流经南部。……相传古代盘huo后裔罗雄居此,号罗雄部,元置罗雄州……。(盘古的后裔是否就姓“罗”而然后“鲁”呢?)
     罗田:县名。在湖北省黄岗市东北部、巴河上游、大别山南侧,邻接安徽省。
     罗源:县名。在福建省福州市北部沿海。
     罗定:市名。在广东省云浮市西南部、西江支流南江流域,邻接广西壮族自治区。
     罗甸:县名。在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西南部、红水河上游,邻接广西壮族自治区。
     罗罗:彝族旧称。也作“卢鹿”、“倮猡”、“罗落”、“落落”等。
     这些“罗”地覆盖了大半个南中国,从这个简单的地理标注上不难看出,中国被“罗化”了,并且从南方始。这些与“罗”有关的地方很可能都是当年三星堆人或是受三星堆文化影响留下的遗迹。
     由于口音的关系,南方罗而北方“鲁”或“卢”了。这个推测应该是可能的。那么也就是说,中国被彻底“鲁化”了。
     三星堆文明纺织技术很高,有关养蚕丝织古蜀有许多著名的传说。首先第一代君王就叫蚕丛,等于说一切都应该是从他这里开始的。
     著名的蚕女神话也发生在四川境内。《蜀中广记》引《仙传拾遗》:“蚕女者,当高辛氏之世,蜀地未立君长,各所统摄,其人聚族而居,遂相侵噬。广汉之墟,有人为邻土掠去已逾年,惟所乘之马犹在。其女思父,语焉:若得父归,吾将嫁汝。马遂迎父归。乃父不欲践言……父杀之(马),曝皮于庖中。女行过其侧,马皮……卷女飞去。旬日见皮栖于桑树之上,女化为蚕,食桑叶,吐丝成蚕。”
     彝族、瑶族等少数民族极其善织造。并且长沙马王堆出土的作品可以作为有力的例证。这种纺织技术不但传播到了长江中下游地区,对其他地方也会有影响。但明显南部技术比北方精湛一些。
     唐女工艺家卢美娘为南海(治今广东广州)人。《辞海》云:善刺绣,工巧无比,能于一尺绢上绣《法华经》七卷,字之大小不逾粟粒,而点画分明,细如毫发。更善作飞仙盖,以丝一绚(别字,是口而不是日,念qu)分为三段,染成五色,结为金盖,五重中有十洲岛,玉女台殿,麟凤之像,而执幢孝节童子,不止千数。顺宗称其为“神姑”,令止于宫中。宪宗赐以金凤环。因不愿在禁中,遂度为女道士,得放归,赐号“逍遥”。
     此人恰好姓“卢”。前面说过,中国古代有可能“卢”“罗”不分。假如她的身份是位“罗罗“彝族人,当不为奇。
     并且,在古代“罗”姓与“纺织”的关系是如此的鱼水不可分,以至于我们中国人有个词汇就叫“罗织”,可谓极言两者关系之不可分。
     那采桑在陌上的美女“罗敷“,也是姓“罗”也。
     从“卢美娘”这里,顺便指出一个取名的现象。中国古代人是不分婚否皆可为娘的,至今在日本汉字中还保留了这个传统。但是中国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严格把“娘”定义为已婚人。日本其实由于古岛而交通不便的原因,在方方面面保留了古风陈陨,包括语言、包括装饰,也包括一些工艺。所以日本可望成为我们这个文明源头探索之旅的一个基因调查库。但前提是日本要与三星堆之间有联系。其实只要知道了荆楚与三星堆之间的联系,日本人就迅速和三星堆文明有了关系。从长江中游到下游,再到浙江福建一带乘船到日本就太容易了。大家是多么熟悉“近代”的“倭寇”啊,既然他们能来犯,自然也可以从浙江一带出击。更何况还有东北一条线还没有提及呢。
     与山东渤海相望的朝鲜半岛,在古代朝鲜的东北部有一个港湾城市叫罗津,它是“罗罗人”建立的码头吗?这里是日本海的西北角,与日本隔海相望。古代朝鲜半岛上的“罗”还有许多,仅只在1500年前就有“新罗”,再向南有“加罗”,是一个海港大城市,在济州这个地方有一大的城市叫“熊津”,“熊”氏与彝族之间本身有着难解之迷。另外,朝鲜半岛还有一定数量的人就姓“罗”,比如著名艺术家和电影《阿里郎》的作者叫罗云奎。
     毫无疑问,汉朝(公元前206年始)征服朝鲜半岛,所以那里大大小小的地方以“汉”而开头就不奇怪了,比如“汉江”、“汉城”等。笔者认为,实际上朝鲜至少发生了两次大迁徙和文明大汇合。一次是汉朝,他们继承了汉文化。那么还有一次就是发生在汉朝之前,他们同样把地名冠之以祖先来做纪念,更古的另一次就是“罗人”进入,地点有几条,其中一条应该是从山东半岛乘船而去,当然也不排除一部分人由东北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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